(畫作/劉其偉---瓢蟲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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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靡---瓢蟲的婚禮>


月夜星空放煙火

張燈結綵滿城垛

媒人婆

火金姑(hóe-kim-ko)

眼角映彎弓


瓢蟲披上紅斗篷

圓圓滾滾齊作東

白蓮藕

扮花僮

搖擺香酒窩


綠衣螳螂最jentle

西裝筆挺雄赳赳

蝴蝶美人beautiful

旗袍連身搶鏡頭


玫瑰酒 罌粟茶

松果落 釀蜜糖

哪樁事 ?

好風光

瓢蟲小姐做新娘


魚散蓮開輕划槳

百合開嘴送嫁妝

看豆娘

翹尾巴

載歌載舞水中央


晚來風拂露水涼

蘆葦彎腰分喜糖

夜來香 輕聲唱

星空下 入新房

萬籟俱寂甜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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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引文自---劉其偉個人專屬網站

http://www1.tmoa.gov.tw/maxliu/Life/index.asp


■ 談起臺灣畫壇的老頑童──劉其偉,

人們就不免好奇地想到一個問題:他未有師承,也不是藝術科班出身,

卻能從電機工程師,在退休後變成畫家?!

然而他卻非常謙虛地說:「我只是一個藝術工作者,稱不上是畫家。」

他認為像他這樣的人,世界上實在很多,算不上有什麼稀奇。

並且表示,學習美術沒有師承可能會更好。

因為自學可以不受學院那些規範所束縛,

在創作上,取材既可廣泛,表現也更為自由。

劉教授同時認為,學院的美育僅止於物理界,

學習要從石膏像入手,要有遠近法、準確性、明暗的烘托,

要使錯覺二次元空間變成三次元立體,而且又非常迷信「美學」。

傳統美學自古以來就很多,

譬如解釋學、現象學、存在主義、結構主義、後現代……等等,

真是讀不勝讀。

但是劉老卻覺得自己很笨,這麼多的哲學書籍實在讀不來,

更何況哲學是讓人們探討問題而提出質疑的,

以致幾千年來,哲學是永遠沒有結論的。

劉老發現念哲學是這麼的辛苦,

因此,不如求助於文化人類學的「原始思維」。

原始思維是基於原始社會中泛靈信仰的一個「非邏輯的邏輯」哲學,

理論平易而有趣,和艱深的傳統美學不同。

「原始美學」對於藝術創作的要訣,

是依循一種另類的「野放」、「浪漫的」和「不合理化」觀念。

正因為不合理化,才能稱為感性、形而上的藝術。

反之,合理化就會變成理知的、形而下物理界的科技了。

由於上述的原因,劉老認為藝術創作從「原始思維」入手,

當是藝術創作最根本的工作。

如果你能認同藝術活動如人生教養、創作靈感、衝動與迷狂……等等,

只有從原始社會背景與還原──

信仰、野性、風習、神話、造形……等等活動中去觀察,

那麼,你就更能貼近劉老的探險人生了,

其終極的訴求就是「愛」。



■ 傳奇一生

劉其偉,民國元年八月二十五日(壬子年七月十三日)

出生於福建省福州市的南臺,原名福盛,民國九年改為今名,

為家中獨子(其上原有六位兄長及一位姊姊,除姊劉惠琛外,均早逝),

父劉蓀谷,母葉氏。葉氏亦早逝,而由祖母范氏撫養長大。

先祖原為廣東省香山縣(現稱中山縣)人氏,

後遷居福建省,數代均經營茶行生意。

民國九年全家遠赴東瀛橫濱,民國十二年九月遇日本關東大地震,

家產盡毀,遷居神戶。

先後畢業於日本 Kobe English Mission School

及官立東京鐵道局教習所專門部電氣科,

也因而奠定了良好的英、日文基礎。

民國二十五年七月返國,自此未再踏上日本的土地。

究其因,則為日寇侵略中國及殺人如麻的暴行所致。

他曾表示:「這是人類歷史中最可恥的血腥,這種『行為』,

我不願用『獸行』兩字,因為人類比獸類還不如。

雖然如此,但我國在戰後,竟對日本的這筆血債一筆勾銷,

這使我一生中心理上無法找到平衡。

我的教育本來受到日本庚子賠款無比的恩惠,

只是如是心理的失調,雖然離開日本迄今已是六十年,

到目前為止,我還未曾想過再踏上日本土地一次。」

民國二十六年十月,任教廣州市國立中山大學電工系,

翌年與任職同校圖書館的顧慧珍女士結為連理。

抗戰軍興,辭去教職,任軍政部兵工署技術員,

輾轉於我國西南諸省及越南、緬甸等地。

民國三十四年臺灣光復,赴台擔任臺灣電力公司

及臺灣金銅務局工程師、課長等職,

後改任臺灣糖業公司、國防部軍事工程局和聯勤總部工程署工程師。

越戰時,應聘擔任 The Ralph M. Parsons Company 工程師。

他熱心教育工作,

曾經擔任政戰、文化、中原、淡江、東海、輔仁、國立藝術學院,

以及越南嘉定藝專、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馬來西亞中央藝術學院、

新加坡南洋美術專科學院等校教職。

民國七十六年,並榮獲中原大學熱門教授之一。

因為學識淵博,德高望重,

曾獲聘為國立歷史博物館中國佛教藝術研究委員會委員、

香港東南亞研究所研究員、省市美術館諮詢委員、

文建會美術諮議委員,和中山學術文化基金會、

國家文藝基金會、教育部文藝創作獎、全國美展、

省市美展等評審委員、評議委員等職務,

為美術工作盡心盡力,積極參與。

劉老曾多次提到,

他這一生除了愛錢外,第二就是榮譽。

《菲島原始文化與藝術》一書就曾榮獲

「菲律賓國家藝術文化委員會東南亞藝術文化著作榮譽獎」,

以及「香港東南亞研究所學術獎狀」兩獎項。

對於這些著作,他表示所付出的心力與關愛遠遠超過繪畫。




■ 藝術理念

劉教授認為學習藝術,

能「忍耐一生寂寞,不就一時浮華,才能踏入藝術的『真境』。」

「繪畫中的實際和理論,或技巧與精神,

是必相輔而行;如果你要把生命賦予在你作品之中,

它的力量,唯有從讀書中才能陶冶出來。」

他並且表示,

「沒有思想做基礎,僅靠熟練技巧的繪畫,是不可能稱為藝術的。」

「學習繪畫,在思想上所下的工夫越多,則靈感的出現機會也愈多;

感情越豐富,作品的內涵也越深。

同時,也唯有這種『思想』的作品,

才能擺脫庸俗,表現出『真理』、『完整』與『自由』。」

此外,劉老也認為「石膏像只是訓練準確及明暗,

使二次元的平面產生三次元的錯覺空間,

這並不十分重要,但如果把速寫練好了,

線條才是繪畫的韻律真正組織要素。」

因此,

「不贊成學院派教初學者畫石膏像,主張畫寫生或速寫。

一直認為繪畫的準確性、明暗、空間和透視感不大重要,

最要緊的是訓練想像力。多方面的美學的知識,

以及開拓更寬廣的生活領域,可以豐富創作的內涵與增益想像力。」

而且「一個藝術追求者,應該有勇氣多方面嘗試。

就拿水彩畫紙為例,不管什麼紙,我都試過。

自己作品好壞,要個人真誠的感覺而定,

因為藝術本身就是不合理的。

我反對太保守,試一試總不會有什麼壞處吧?」

同時認為美術的創作與其價值的肯定,

和文明的進展並沒有必然的關係。

史前時期的藝術,及現存於蠻荒地區的土著藝術,

反而因較少文明的感染,而充分流露出直率與純樸的氣質。

因為現代繪畫受到原始藝術的啟發很大,

為了研究原始藝術,

他經常到原始部落去採訪、研究,

並體現在個人的創作中。

每一個地區的原住民有他們自己的歷史背景和風俗習慣,

也有他們自己美麗的神話。

這些不同的文化,引起劉教授對文化人類學的興趣。



■ 跨入畫界

劉教授原來是一位工程師,生活平淡無奇。

有一天到臺北市中山堂看畫展,

那非凡的氣勢,帶給他無比的啟示。

從此以後,以繪畫為心靈的寄託,

開始學習水彩畫,遂與藝術結下不解之緣。

而以一個學電機工程,不是繪畫科班出身,

沒有任何師承的人,從事藝術創作,

也正因為沒有學院派的束縛,因此塑造了他獨特的風格。

劉老最初畫靜物,接著畫風景和人物,

生活周遭的一切當然是最有感覺,也最容易入畫的。

他還記得剛開始學畫的那一年,小兒子寧生還在襁褓中,

溽暑季節小娃兒趴著睡,露出小屁股,模樣實在可愛,

因此捉住令其感動的瞬間,畫了《榻榻米上熟睡的小兒子》。

這幅畫受到當時畫壇大師的欣賞,讓劉老增加不少繼續畫圖的信心。

民國三十九年,以《寂殿斜陽》入選臺灣全省第五屆美術展覽會,

更帶給他無比的信心和鼓勵。

西元1965年越戰爆發,美軍登陸金蘭灣。

劉教授應聘到越南擔任工程師。

工作之餘,和二三好友到西貢附近做風景寫生。

他也曾到占婆、吉蔑和吳哥窟等地,

照相機留下珍貴資料,再加以臨摹創作,

完成造形樸拙、色彩神秘的「中南半島一頁史詩」作品。

這個時期作品多以「具象」表達,然已有「抽象」的傾向,

這是他自我蛻變的開始。占婆、吉蔑是中南半島上的古老民族,

劉老憑弔古蹟廢墟,深深動情。

他所完成的「中南半島一頁史詩」系列繪畫,

於民國五十六年回國後,在國立歷史博物館國家畫廊展出,

轟動藝壇,因此肯定了他的成功與地位。

劉教授繼中南半島系列作品之後,

於民國五十九年展出「民間藝術」和「抒情繪畫」系列作品。

在中國文化背景中,可以做為藝術素材的東西實在很多。

他透過我國民間藝術,加上本身直覺與感受,然後表現在畫面上,

其色彩、造形給人一種思古幽情的感覺。

《薄暮的呼聲──婆憂鳥》為抒情繪畫的代表作,

他以最精簡的形象、線條與色彩表達,

具有表現派畫家克利(Paul Klee, 1879-1940)的清純、天真風格。

民國六十三年,舉行「二十四節氣畫展」。

二十四節氣是中國傳統的節令,

從立春、雨水、春分……,到小寒、大寒,

每一個名稱都很美,也很有詩意。

劉教授認為以抽象的方式,把他對氣候的感受,

用「造形」和「色彩」來表現,更能感動人。

因此,創作了二十四節氣一系列的作品。

「混合媒體系列展」則竭盡所能,

只要能使畫面產生特殊效果的媒材──

棉布、水彩顏料、壓克力顏料、粉彩、石墨、蠟筆、

牛膠、樹脂、酒精、甘油、漿糊及金、銀粉等,均在試驗之列;

裝裱也採用克利的方法,把畫布周圍抽紗,留出三公釐左右的長度。

作品呈現多樣性與思考性,

他受克利的影響更為明顯,也樂於以「中國的克利」自居。

「十二星座展」採半抽象的方式,以誇張與簡化的造形,

融入個人豐富的想像力與感受而呈現出來。

「畫路三十年特展」、「八十回顧預展」、

「劉其偉創作40年回顧展」,

以及「探索90──劉其偉捐贈展」等展覽,

除對創作歷程做一番檢討外,

並展現題材與形式上多次變化的紀錄。




■ 畫作追求

我們看劉其偉的作品,其實不必想得太多或太遠;

觀賞劉老的畫作,

就如同親近那純真、幽默、詼諧、睿智、誠懇,

以及充滿愛心與魅力的老頑童,

相信你一定會被他的作品所吸引,

如有時間細細品味,你當會有更多的收穫。

因為繪畫本身已自具視覺語言,毋需多加詮釋。

劉老創作時特別著重感情與思考,

他曾經說過:

「一個小女孩寫的家書也可以是一篇感人的文章,

或許文字並不流暢,但字裡行間真情流露,足以令觀者動容。

繪畫亦然,最重要的不是技巧,

而是如何傳遞一份真摰與情感。」

他也曾表示,藝術追求美的原素,集中於形態分析,

將形象簡化、純粹化以迄色面的還原,

現代藝術和科學遂共同創出了新美學、新符號和新價值。

今日藝術所要描寫的,並不一定是物像的外表,

所表現的卻可能是作者感受的內容或為時代的「預言」。

只要有豐富的思想和多習速寫,

以及正確地使用材料和工具,如是不斷地學習,

任何人都可以畫出一幅好畫來。

劉老認為繪畫好似一篇文章的辭句,

表現方法很多,略可分為三大類:

一為精寫畫;一為僅表現題材的外觀;

另一種則暗藏著深邃而不易見的內容,

並具作者特有的風格。

有時「技巧」雖然未臻完全成熟,

但由於思想與感情的反應,也能發現其「表現」的解決方法;

從這類創作行為中,不論畫家或兒童,同樣地也能創作一幅好作品。

繪畫第一步的要求,只論其是否有藝術的美,

並不問其工具材料及畫法之如何。

故近代繪畫,有以鉛筆與水彩相混,

也有以水彩與粉彩並畫者,

要是真能達到美的話,材料是無需計較的。

繪畫的構成除了繪畫上的點線面在造形上的佈局經營外,

尚包括色彩、質感以及理知、意向和感情的追求。


■ 創作歷程

劉其偉的作品在過往有許多是帶有研究性的,

雖然後來為了「生活」而將就市場,致使這類作品也相對減少。

但他認為有研究上的效果,又能表現藝術性的作品,

則大多捐贈給博物館、美術館。

劉老以人類學及考古學的觀點強調,

凡是在田野發掘到的東西,最好不要佔有,

應歸於社會,因為社會已經給你很多了,這叫學術道德。

同理,他捐給各博物館、美術館逾百數十幅的作品,

也是基於這樣的想法。

劉老的創作大致可分為四個時期,

分別為:(一)初學時期、(二)越戰時期、

(三)公務員兼教學時期,和(四)退休時期。

第一個時期主要為寫生作品。

劉老初習繪畫由寫生入手,其中也有參考圖片。

並以透明水彩及紙為媒材,

以重疊、渲染和縫合法等技法的綜合運用完成作品,

其上大都以英文簽名與阿拉伯數字註記日期。

劉老的作品有的是參考玩偶所完成的,

圖示為「紅毛猩猩」玩偶與作品。

劉老的作品有的是參考工藝品所完成的,

圖示為小塑像與《不講禮貌最快樂-自畫像》。

第二個時期以中南半島古文化藝術為題材的

「中南半島一頁史詩」系列為主,

並有非常多的淡彩風景、動物和人物速寫作品。

這個時期作品就如前所述,多以「具象」表達,

然已有「抽象」的傾向,是其自我蛻變的開始。

此外,也開始使用注音符號簽名和中國數碼(〡〢〣〤〥〦〧〨〩⊙)

記載時間,其作品更具趣味。

第三個時期係混合媒材(棉布等),

代表作有「二十四節氣」、「十二星座」與「十二生肖」系列。

選取題材的範圍更大,除包括中國民間藝術和歷史故事傳說之外,

也受原始藝術與西方藝術的影響,

而能使畫面產生特殊效果的媒材也多方試驗;

裝裱同樣採取克利的方法。

這個時期作品亦如前所述呈現多樣性與思考性,

劉老受克利的影響更為明顯。

第四個時期代表作則為「生態保育」系列與抽象表現。

「生態保育」的主張在這個時期普受各界重視。

其實在此之前,劉老已有這方面的著述和畫作,

而此時期許多作品的主題則更趨向於此。

本期作品除仍多沿襲前期,依然呈現多樣性與思考性,

但「抽象」、「非具象」的作品

卻更是劉老戮力與用心之所在,並迭有佳作問世。


■ 愛與關懷

在繪畫、寫作、教書之餘,

曾多次赴菲律賓、韓國、中南美洲、婆羅洲、

非洲、巴布亞紐幾內亞、所羅門群島等地

進行蒐集、採訪、調查等工作,

並將所獲得的標本、文物,捐贈

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等單位,

供學術研究及展示之用。而如前所述,

劉老也捐贈給各博物館、美術館

許多有研究效果且又能表現藝術性的作品,

單僅國立臺灣美術館一館就獲得了103幅作品。

劉老曾經多次參與「愛心義賣展」,

將義賣所得捐給伊甸殘障福利基金會、

鄭豐喜文化教育基金會、中華民國兒童癌症基金會、

中華民國器官捐贈協會和

天主教失智老人社會福利基金會等公益團體。

為反對核廢料貯放蘭嶼,

發表〈核能與立法〉等短文,與「憤怒的蘭嶼」系列畫作;

並倡導「藝術有愛──濟助大陸水災義賣聯合畫展」、

「﹝重生﹞921災後重建百位畫家義賣展」;設立獎學金;

贈送數千冊藝術類書刊予東海大學等校,

以及臺北市立圖書館、新店市立圖書館等單位。

此外,也發表〈野生動物保護與國際資源保育〉等專文,

提供《犀牛》、《老虎》、《紅毛猩猩》、《樹蛙》……等作品,

製作「保護野生動物」海報,

出版《野生動物──上帝的劇本》專書;

擔任玉山、雪霸、金門等國家公園榮譽警察,

在在都顯示他對自然與社會的愛和關懷。


■ 幕落幕啟

劉教授創作歷程已超過五十年,

作品雖然尚未完全定位,然藝壇多已定評,

其「純真」、「詼諧」是大家對其作品一致的看法。

「愛心」、「真實的感情」與「對生命由衷的尊重」,

卻是他創作的泉源。劉老畫了許多「自畫像」,張張傳神,

不但道盡了他坎坷的人生,和奮鬥的歷程;

也描繪了他悲喜的心情,和歡樂的故事。

劉其偉教授的一生,充滿了樂觀、奮鬥與追求理想的傳奇色彩。

他最喜用美國牛仔出身的第二十六任總統老羅斯福的一句話:

「不畏死,方知有生的價值;

不知掌握有生之年,不值得一死。

生與死,原本都是同樣的冒險。」

來激勵青少年朋友。

他曾經表示過:

「生存對我來說,就是無止境的挑戰。

我一直奮鬥不懈,從來沒有享受過清閒的滋味。

每天,都是整裝待發的狀態。

從來沒有走過平平坦坦、無風無浪的路,

坎坷和挫折讓我更堅強。

我不會逃避現實,而是勇敢面對。

在跨越困難之際,失敗與成功交會的時刻,

人會被激發出更大的生命力。」

這真是一段集經歷、閱歷和畫歷於一身的肺腑之言。

雖然心中期望劉老能夠在廣大的藝術領域中,

用他充滿情感的彩筆,不斷地揮灑出更美麗的天空。

然而事與願違,

今(九十一)年四月十三日(壬午年三月初一)晚間十時許,

老頑童畫下了探險人生的最後一筆,

揮一揮手,瀟灑的向熱愛他的朋友道別,

穿著國家公園榮譽警察的制服,

遠赴另一個遙遠的不知名國度,

繼續他的探險之旅。

在劉老的墓誌銘中,有以下的文字:

生命實踐者,為生存而奮鬥

工程師、藝術家、作家、

人類學家、探險家,

保育生態、熱愛生命、珍惜資源

可說是為他的一生,寫下了完美的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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