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那年,
目前分類:[及膝小說] (16)
- Jul 26 Thu 2007 23:26
給我一個 愛你的時間點
- Jun 29 Fri 2007 13:30
ANDU夢囈之 臨場感(上)
- Jun 14 Thu 2007 01:35
ANDU夢囈之 採藥
相傳,龜苓膏是從清代宮廷傳到民間的。
- Jun 12 Tue 2007 03:46
看上去很美後篇---圍巾1
- Feb 22 Thu 2007 01:09
ANDU夢囈之Disguise
- Oct 29 Sun 2006 00:53
極短篇---あの日のように(像那天一樣)
- Sep 09 Sat 2006 17:15
複刻-神話
阿萊,她是<晃晃悠悠>書中的主角,可是我總覺得她活在我的現實生活裡,如影隨形,不論是漸行漸遠的餘韻,亦或是款款走來的步履,踏過的水痕都漾著同一種面容。別問我為何會這樣,因為我也不知如何應答。楊柳垂枝不過等一季花時過,竹節空心方能無憂高展,而人怎能無心?儘管我們綻盡春蕊,依舊涅盤不了情愫的輪迴。這就是所謂慘綠少年的歲暮,像在眼前扯過一抹茶青,一片土黃,一味苦澀,像是活吞第一泡的烏龍,灑脫不了的濃摯,換得黃蓮苦心頭,卻嚐到值得真味。
常常我會憶起在北京的日子,縱然那不過是段插曲,猜想些許是天冷,把人凍得格外清醒,至今當冬至降臨,我彷彿能還收到北國捎來的信息。總覺得,這輩子誰的妙筆也勾勒不完滿那場風花雪月,因為我將被針葉吞噬,被陣陣瑞雪瓦解,被風砂吹拂岩化,鑄回我旅居的磚磚瓦瓦間。但是這場宿命是牽繫髮膚的,從莫名的那天起,我的右大腿就開始斑化神州,烙鐫浩蕩大唐江山,曾經那是種隱疾的窘態,如今卻成了黃河水不斷的支脈,我可以吸吮它一如土壤慈母的乳汁,噴湧瓶瓶罐罐的相思泉,一步踏出,半生魂夢迢迢,行遠還生。
回頭說說阿萊。她的生活背景,是偌大的北京。北京攏統算來有半個台灣那麼大,前衛的前衛,落後的落後;富裕的富裕,貧困的貧困。胡同中穿梭著各式各樣的庸碌和閑恬。終究在其方維間,我的身影形同浪花一朵,沒什麼人注意到我。
常常我會憶起在北京的日子,縱然那不過是段插曲,猜想些許是天冷,把人凍得格外清醒,至今當冬至降臨,我彷彿能還收到北國捎來的信息。總覺得,這輩子誰的妙筆也勾勒不完滿那場風花雪月,因為我將被針葉吞噬,被陣陣瑞雪瓦解,被風砂吹拂岩化,鑄回我旅居的磚磚瓦瓦間。但是這場宿命是牽繫髮膚的,從莫名的那天起,我的右大腿就開始斑化神州,烙鐫浩蕩大唐江山,曾經那是種隱疾的窘態,如今卻成了黃河水不斷的支脈,我可以吸吮它一如土壤慈母的乳汁,噴湧瓶瓶罐罐的相思泉,一步踏出,半生魂夢迢迢,行遠還生。
回頭說說阿萊。她的生活背景,是偌大的北京。北京攏統算來有半個台灣那麼大,前衛的前衛,落後的落後;富裕的富裕,貧困的貧困。胡同中穿梭著各式各樣的庸碌和閑恬。終究在其方維間,我的身影形同浪花一朵,沒什麼人注意到我。
- Sep 09 Sat 2006 17:14
複刻-支離破碎
高楊:
世界原來是會轟然消失的。我明白這個道理時,橘子樹已經結果墜地了。事情是怎樣開始、怎樣結束,其實我一直不很明白。草薰風暖的仲夏,順著冰涼溪流,走過滿佈橙橘的林子,風裡瀰漫輕柔橙香,像楓紅紛紛落霏雨,挾著幾吋薄薄秋思,飄過闔眼的野林,垂首的酣顏。這裡的空氣很新鮮,仰臥在綠蔥蔥的河堤邊,身上蓋著流淌的白雲,瞳孔閃著微漾的漣漪,時光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走過。江水綠如藍,數隻垂頸白鷺鷥倏地飛起,花白蘆葦微顫,一派鵠候惹得飄零。當我想起你,就是在這樣一個白羽紛飛的隄邊。
瞅著支離破碎的鏡子,我看見兩個人的影子。莫斯科的郊外奏響我崇拜黑色荒誕的序曲。
世界原來是會轟然消失的。我明白這個道理時,橘子樹已經結果墜地了。事情是怎樣開始、怎樣結束,其實我一直不很明白。草薰風暖的仲夏,順著冰涼溪流,走過滿佈橙橘的林子,風裡瀰漫輕柔橙香,像楓紅紛紛落霏雨,挾著幾吋薄薄秋思,飄過闔眼的野林,垂首的酣顏。這裡的空氣很新鮮,仰臥在綠蔥蔥的河堤邊,身上蓋著流淌的白雲,瞳孔閃著微漾的漣漪,時光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走過。江水綠如藍,數隻垂頸白鷺鷥倏地飛起,花白蘆葦微顫,一派鵠候惹得飄零。當我想起你,就是在這樣一個白羽紛飛的隄邊。
瞅著支離破碎的鏡子,我看見兩個人的影子。莫斯科的郊外奏響我崇拜黑色荒誕的序曲。
- Sep 09 Sat 2006 17:10
複刻-窗口
- May 27 Sat 2006 14:04
ㄧ位罹患妄想症的作家2
別這樣,我知道你不會抽菸的。
你知道我不抽菸?屁,你就這個性,狗改不了吃屎,去追逐你的長睫毛,冒險家,我會待在這兒,直到說服自己你真他媽是個爛人,我真他媽看走了眼。
她堅毅的神情裡有兩窩流轉的淚,這時我才看見她有雙迷人的大眼睛和捲俏的長睫毛。她離開我的時候,輕聲地唱著我逃離自己帶走她那滿天星斗的聖誕夜裡驟響的歌。」
你知道我不抽菸?屁,你就這個性,狗改不了吃屎,去追逐你的長睫毛,冒險家,我會待在這兒,直到說服自己你真他媽是個爛人,我真他媽看走了眼。
她堅毅的神情裡有兩窩流轉的淚,這時我才看見她有雙迷人的大眼睛和捲俏的長睫毛。她離開我的時候,輕聲地唱著我逃離自己帶走她那滿天星斗的聖誕夜裡驟響的歌。」
- May 27 Sat 2006 14:04
ㄧ位罹患妄想症的作家3
沒想到我還是被調職了,雖然是在同一個地方,相距不到幾個區,可是我明白從a調到b意味著什麼,這只是總編的一個手段,她不想直接把我給辭了,或許她根本害怕當個劊子手,所以把這棘手的事丟給另一個人,她只需要在某個主管下午茶休閒會議裡「暗示」一下,我就得準備打包滾蛋,然後再跟接替我位置的室友「愉快地」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兩個月間,那個北京的朋友一點消息也沒有,我也還沒被辭掉,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事實上那卻是另個開始。事情是這樣的,一個陰雨的早晨,我拉開了窗簾,看見對面的屋頂有個穿灰色套裝的女人,我從未在這裡見過的女人,她假裝在收衣服,眼睛卻不時往我的房間看,我趕緊衝出去跑到對面的屋頂上,卻什麼人也沒有,我淋了一身濕回來,看見女友時我大吃一驚,她穿著粉紅色的孕婦裝戴著運動帽,我生氣地叫她換掉那身衣服,她什麼也沒說的換掉了,開車往公司的路上我發現自己冒了一身冷汗,襯衫全濕了,走進報社時,總編看見我忽然神祕地笑了一下對我說,***你最近表現的不錯,不過還是得注意一下身體。我坐在辦公桌前覺得自己快被這一切瑣瑣碎碎的事情逼瘋了。當天晚上,電話又響了,響了好次通,我一次都沒接,最後把手機關了,半夜裡客廳的電話又響個不停,室友和女友好像睡熟了沒聽見,我只好走到客廳接電話,結果連續接起來都沒人出聲,之後我就怎麼也睡不著,打開電視看著新聞報導:北縣中和兇殺案 /男死女重傷:台北縣中和市有一對情侶,其中的男性被人發現陳屍在浴室,他的女友則身中多刀,目前還在醫院急救。由於現場並沒有打鬥跡象,警方正在調查是殉情還是遭人謀殺。 案發現場大樓的中庭凝著一大灘血跡,今年30歲的孟姓女子29日清晨7點渾身是傷地衝下樓來求救,警衛趕緊將她送醫急救,她的男友─32歲的詹姓男子卻已氣絕身亡,倒臥在浴缸旁邊。醫生說,急救後,孟姓女子已經沒有生命危險。警方從現場找到一把沾有血跡的水果刀,現場沒有打鬥的跡象,死者的家屬也趕到現場了解案情。
警方懷疑,現場可能有第三者,案情並不單純,已經採集血跡和指紋展開比對。等受傷的女子病情穩定之後,再加以訊問以釐清案情。我氣憤地關掉電視,猛敲室友的門,他還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還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我問他:你到底知道些什麼?你到底想怎樣?他還是跟我裝糊塗,我說:有話就說清楚,不要背地裡幹這種下流事。他什麼也說不上來,好像也急了,開始說我每到半夜就吵吵鬧鬧,他已經忍耐很久了,我們越吵越大聲,女友也被吵醒了,把我拉回房裡,問我怎麼了,我不想跟她說,她笑笑地說:別吵了,會吵到我們的小寶寶。
忽然間我聽了覺得好火大,把她衣服扒光,看著她鼓起的小腹,我大罵大叫說:賤女人!去把這個雜種拿掉,拿掉!她不知道她和那個該死室友和總編的陰謀,已經被我知道了,還故作委屈滿臉涕淚縱橫的樣子跑了出去,我找了兩個總編的電話,打去警告她們別去接我女友,然後到廚房拿了把菜刀,用腳猛力地踹室友的門,他氣憤地開了門,看見我手裡拿著刀,馬上怯懦了起來,看他害怕的樣子,我愈發覺得不齒,拿著刀瘋狂地對他猛砍:你搞我就算了,還搞我女朋友?!×××勒!。
警方懷疑,現場可能有第三者,案情並不單純,已經採集血跡和指紋展開比對。等受傷的女子病情穩定之後,再加以訊問以釐清案情。我氣憤地關掉電視,猛敲室友的門,他還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還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我問他:你到底知道些什麼?你到底想怎樣?他還是跟我裝糊塗,我說:有話就說清楚,不要背地裡幹這種下流事。他什麼也說不上來,好像也急了,開始說我每到半夜就吵吵鬧鬧,他已經忍耐很久了,我們越吵越大聲,女友也被吵醒了,把我拉回房裡,問我怎麼了,我不想跟她說,她笑笑地說:別吵了,會吵到我們的小寶寶。
忽然間我聽了覺得好火大,把她衣服扒光,看著她鼓起的小腹,我大罵大叫說:賤女人!去把這個雜種拿掉,拿掉!她不知道她和那個該死室友和總編的陰謀,已經被我知道了,還故作委屈滿臉涕淚縱橫的樣子跑了出去,我找了兩個總編的電話,打去警告她們別去接我女友,然後到廚房拿了把菜刀,用腳猛力地踹室友的門,他氣憤地開了門,看見我手裡拿著刀,馬上怯懦了起來,看他害怕的樣子,我愈發覺得不齒,拿著刀瘋狂地對他猛砍:你搞我就算了,還搞我女朋友?!×××勒!。
- May 27 Sat 2006 14:02
ㄧ位罹患妄想症的作家1
ㄧ位罹患妄想症的作家1
作家的敘述與心理治療師的說法:
凌晨三點的位於長沙街的宿舍,只有我和一個室友住(雖然事實上我跟女友同居,算是三個人住在一塊兒),我們同在一個報社工作,室友已經睡了,女友這個月出國了,我持續在寫我的小說,現在寫到-
作家的敘述與心理治療師的說法:
凌晨三點的位於長沙街的宿舍,只有我和一個室友住(雖然事實上我跟女友同居,算是三個人住在一塊兒),我們同在一個報社工作,室友已經睡了,女友這個月出國了,我持續在寫我的小說,現在寫到-